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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衡:山西霍州人。1946年出生,1968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历任《内蒙古日报》记者、《光明日报》记者、国家新闻出版署副署长。现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记者协会全委会常务理事、人教版中小学教材总顾问。 是著名的新闻理论家、散文家、科普作家和政论家。曾荣获全国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和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多种荣誉称号。
他的主要作品有科学史章回小说《数理化通俗演义》;新闻三部曲《没有新闻的角落》、《新闻绿叶的脉络》、《新闻原理的思考》;在散文创作方面,过去二十年他主攻山水散文,深得古典山水文章的传统,行文草本有灵,水石有韵。近年来又致力于人物散文,特别是历史伟人名人的写作,《觅渡,觅渡,渡何处?》、《红毛线、蓝毛线》等在社会上引起较大反响。 有散文集《夏感与秋思》、《只求新去处》、《名山大川感思录》、《人杰鬼雄》、《当代散文名家精品文库——梁衡卷》等。
作品曾获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1996年在《佛山文艺》发表的散文《忽又重听“走西口”》获《美文》、《文学自由谈》、《佛山文艺》三家联合举办的“心系中华”散文征文优秀奖。有散文三篇《晋词》、《觅渡,觅渡,渡何处》和《夏感》入选中学教材。
《把栏杆拍遍》
中国历史上由行伍出身,以武起事,而最终以文为业,成为大诗词作家的只有一人,这就是辛弃疾。这也注定了他的词及他这个人在文人中的惟一性和在历史上的独特地位。
在我看到的资料里,辛弃疾至少是快刀利剑地杀过几次人的。他天生孔武高大,从小苦修剑法。他又生于金宋乱世,不满金人的侵略蹂掠,22岁时他就拉起了一支数千人的义军,后又与耿京为首的义军合并,并兼任书记长,掌管印信。一次义军中出了叛徒,将印信偷走,准备投金。辛弃疾手提利剑单人独马追贼两日,第三天提回一颗人头。为了光复大业,他又说服耿京南归,南下临安亲自联络。不想就这几天之内又变生肘腋,当他完成任务返回时,部将叛变,耿京被杀。辛大怒,跃马横刀,只率数骑突入敌营生擒叛将,又奔突千里,将其押解至临安正法,并率万人南下归宋。说来,他干这场壮举时还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英雄少年,正血气方刚,欲为朝廷痛杀贼寇,收复失地。
但世上的事并不都能心想事成。南归之后,他手里立即失去了快刀利剑,就只剩下一支羊毫软笔,他也再没有机会奔走沙场,血溅战袍,而只能笔走龙蛇,泪洒宣纸,为历史留下一声声悲壮的呼喊、遗憾的叹息和无奈的自嘲。
老实说,辛弃疾的词不是用笔写成,而是用刀和剑刻成的。他永以一个沙场英雄和爱国将军的形象留存在历史上和自己的诗词中。时隔千年,当今天我们重读他的作品时,仍感到一种凛然杀气和磅礴之势。比如这首著名的《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我敢大胆说一句,这首词除了武圣岳飞的《满江红》可与之媲美外,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人堆里,再难找出第二首这样有金戈之声的力作。虽然杜甫也写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军旅诗人王昌龄也写过“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但这些都是旁观式的想像、抒发和描述。哪一个诗人曾有他这样亲身在刀刃剑尖上滚过来的经历?“列舰层楼”、“投鞭飞渡”、“剑指三秦”、“西风塞马”,他的诗词简直是一部军事辞典。他本来是以身许国,准备血洒大漠,马革裹尸的,但是南渡后他被迫脱离战场,再无用武之地。像屈原那样仰问苍天,像共工那样怒撞不周山,他临江水,望长安,登危楼,拍栏杆,只能热泪横流。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
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
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水龙吟》)
谁能懂得他这个游子,实际上是亡国浪子的悲愤之心呢?这是他登临建康城赏心亭时所作。此亭遥对古秦淮河,是历代文人墨客赏心雅兴之所,但辛弃疾在这里发出的却是一声声悲怆的呼喊。他痛拍栏杆时一定想起过当年的拍刀催马,驰骋沙场,但今天空有一身力,一腔志,又能向何处使呢?我曾专门到南京寻找过这个辛公拍栏杆处,但人去楼毁,早已了无痕迹,惟有江水悠悠,似词人的长叹,东流不息。
辛词比其他文人更深一层的不同,是他的词不是用墨来写,而是蘸着血和泪涂抹而成的。我们今天读其词,总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一个爱国臣子,一遍遍地哭诉,一次次地表白。总忘不了他那在夕阳中扶栏远眺,望眼欲穿的形象。
辛弃疾南归后为什么这样不为朝廷喜欢呢?他在一首《戒酒》的戏作中说:“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这句生活小品正好刻画出他的政治苦闷。他因爱国而生怨,因尽职而招灾。他太爱国家,爱百姓,爱朝廷了。但是朝廷怕他,烦他,忌用他。他作为南宋臣民共生活了40年,倒有近20年的时间被闲置一旁,而在断断续续被使用的20多年间又有37次频繁调动。但是每当他得到一次效力的机会,就特别认真,特别执着地去工作。本来他有碗饭吃便不该再多事,可是那颗炽热的爱国心烧得他浑身发热。40年间无论在何地何时任何职,甚至赋闲期间,他都不停地上书,不停地唠叨,一有机会还要真抓实干,练兵、筹款,整饬政务,时刻摆出一副要冲上前线的样子。你想这能不让主和苟安的朝廷心烦?他任湖南安抚使,这本是一个地方行政长官,他却在任上创办了一支2500人的“飞虎军”,铁甲烈马,威风凛凛,雄镇江南。建军之初,造营房,恰逢连日阴雨,无法烧制屋瓦。他就令长沙市民,每户送瓦20片,立付现银,两日内便全部筹足。其施政的干练作风可见一斑。后来他到福建任地方官,又在那里招兵买马。闽南与漠北相隔何远,但还是隔不断他的忧民情、复国志。他这个书生,这个工作狂,实在太过了,“过则成灾”,终于惹来了许多的诽谤,甚至说他独裁、犯上。皇帝对他也就时用时弃。国有危难时招来用几天;朝有谤言,又弃而闲几年,这就是他的基本生活节奏,也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剧。别看他饱读诗书,在词中到处用典,甚至被后人讥为“掉书袋”。但他至死,也没有弄懂南宋小朝廷为什么只图苟安而不愿去收复失地。
辛弃疾名弃疾,但他那从小使枪舞剑,壮如铁塔的五尺身躯,何尝有什么疾病?他只有一块心病:金瓯缺,月未圆,山河碎,心不安。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
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予,
山深闻鹧鸪。
这是我们在中学课本里就读过的那首著名的《菩萨蛮》。他得的是心郁之病啊。他甚至自嘲自己的姓氏:
烈日秋霜,忠肝义胆,千载家谱。得姓何年,细参
辛字,一笑君听取。艰辛做就,悲辛滋味,总是辛酸辛
苦。更十分,向人辛辣,椒桂捣残堪吐。世间应有,芳
甘浓美,不到吾家门户。
(《永遇乐》)
你看“艰辛”、“辛酸”、“悲辛”、“辛辣”,真是五内惧焚。世上许多甜美之事,顺达之志,怎么总轮不到他呢?他要不就是被闲置,要不就是走马灯似的被调动。1179年,他从湖北调湖南,同僚为他送行时他心情难平,终于以极委婉的口气叹出了自己政治的失意。这便是那首著名的《摸鱼儿》: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
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
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
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
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楼,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据说宋孝宗看到这首词后很不高兴。梁启超评曰:“回肠荡气,至于此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长门事”,是指汉武帝的陈皇后遭忌被打入长门宫里。辛以此典相比,一片忠心、痴情和着那许多辛酸、辛苦、辛辣,真是打翻了五味坛子。今天我们读时,每一个字都让人一惊,直让你觉得就是一滴血,或者是一行泪。确实,古来文人的惜春之作,多得可以堆成一座纸山。但有哪一首,能这样委婉而又悲愤地将春色化入政治,诠释政治呢?美人相思也是旧文人写烂了的题材,有哪一首能这样深刻贴切地寓意国事,评论正邪,抒发忧愤呢?
但是南宋朝廷毕竟是将他闲置了20年。20年的时间让他脱离政界,只许旁观,不得插手,也不得插嘴。辛在他的词中自我解嘲道:“君恩重,且教种芙蓉!”这有点像宋仁宗说柳永:“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柳永倒是真的去浅斟低唱了,结果唱出一个纯粹的词人艺术家。辛与柳不同,你想,他是一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痛拍栏杆,大声议政的人。报国无门,他便到赣东北修了一座带湖别墅,咀嚼自己的寂寞。
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
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
(《水调歌头》)
这回可真的应了他的号“稼轩”,要回乡种地了。一个正当壮年又阅历丰富,胸怀大志的政治家,却每天在山坡和水边踱步,与百姓聊一聊农桑收成之类的闲话,再对着飞鸟游鱼自言自语一番,真是“闲愁最苦”,“脉脉此情谁诉?”
说到辛弃疾的笔力多深,是刀刻也罢,血写也罢,其实他的追求从来不是要做一个词人。郭沫若说陈毅“将军本色是诗人”;辛弃疾这个人,词人本色是武人,武人本色是政人。他的词是在政治的大磨盘间磨出来的豆浆汁液。他由武而文,又由文而政,始终在出世与入世间矛盾,在被用或被弃中受煎熬。作为封建知识分子,对待政治,他不像陶渊明那样浅尝辄止,便再不染政;也不像白居易那样长期在任,亦政亦文。对国家民族他有一颗放不下、关不住、比天大、比火热的心;他有一身早练就、憋不住、使不完的劲。他不计较“五斗米折腰”,也不怕谗言倾盆。所以随时局起伏,他就大忙大闲,大起大落,大进大退。稍有政绩,便招谤而被弃;国有危难,便又被招而任用。他亲自组练过军队,上书过《美芹十论》这样著名的治国方略。他是贾谊、诸葛亮、范仲淹一类的时刻忧心如焚的政治家。他像一块铁,时而被烧红锤打,时而又被扔到冷水中淬火。有人说他是豪放派,继承了苏东坡,但苏的豪放仅止于“大江东去”,山水之阔。苏正当北宋太平盛世,还没有民族仇、复国志来炼其词魂,也没有胡尘飞、金戈鸣来壮其词威。真正的诗人只有被政治大事(包括社会、民族、军事等矛盾)所挤压、扭曲、拧绞、烧炼、锤打时才可能得到合乎历史潮流的感悟,才可能成为正义的化身。诗歌,也只有在政治之风的鼓荡下,才可能飞翔,才能燃烧,才能炸响,才能振聋发聩。学诗功夫在诗外,诗歌之效在诗外。我们承认艺术本身的魅力,更承认艺术加上思想的爆发力。有人说辛词其实也是婉约派,多情细腻处不亚柳永、李清照。
近来愁似天来大,谁解相怜?谁解相怜?又把愁来做个天。都将今古无穷事,放在愁边。放在愁边,却自移家向酒泉。(《丑奴儿》)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丑奴儿》)
柳、李的多情多愁仅止于“执手相看泪眼”、“梧桐更兼细雨”,而辛词中的婉约言愁之笔,于淡淡的艺术美感中,却含有深沉的政治与生活哲理。真正的诗人,最善以常人之心言大情大理,能于无声处炸响惊雷。
我常想,要是为辛弃疾造像,最贴切的题目就是“把栏杆拍遍”。他一生大都是在被抛弃的感叹与无奈中度过的。当权者不使为官,却为他准备了锤炼思想和艺术的反面环境。他被九蒸九晒,水煮油炸,千锤百炼。历史的风云,民族的仇恨,正与邪的搏击,爱与恨的纠缠,知识的积累,感情的浇铸,艺术的升华,文字的锤打,这一切都在他的胸中、他的脑海,翻腾、激荡,如地壳内岩浆的滚动鼓涨,冲击积聚。既然这股能量一不能化作刀枪之力,二不能化作施政之策,便只有一股脑地注入诗词,化作诗词。他并不想当词人,但武途政路不通,历史歪打正着地把他逼向了词人之道。终于他被修炼得连叹一口气,也是一首好词了。说到底,才能和思想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像石缝里的一棵小树,虽然被扭曲、挤压,成不了旗杆,却也可成一条遒劲的龙头拐杖,别是一种价值。但这前提,你必须是一棵树,而不是一苗草。从“沙场秋点兵”到“天凉好个秋”;从决心为国弃疾去病,到最后掰开嚼碎,识得辛字含义,再到自号“稼轩”,同盟鸥鹭,辛弃疾走过了一个爱国志士、爱国诗人的成熟过程。诗,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写的吗?诗人,能在历史上留下名的诗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吗?“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员武将的故事,还要多少持刀舞剑者的鲜血才能写成。那么,有思想光芒又有艺术魅力的诗人呢?他的成名,要有时代的运动,像地球大板块的冲撞那样,他时而被夹其间感受折磨,时而又被甩在一旁被迫冷静思考。所以积300年北宋南宋之动荡,才产生了一个辛弃疾。
(2000年8月)
星星离我们有多远?
唐锡阳,1930年生于湖南汨罗。民间环保组织“大学生绿色营”创始人、国家环境使者、著名环保作家、中国改革开放30年十大环保贡献人物之一。
1952年,唐锡阳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后分配到《北京日报》,任编辑、记者。1980年,调北京自然博物馆创办《大自然》杂志,任主编。此后考察全国各种类型的自然保护区,在报刊上发表了大量有关自然保护的文章,并出版了专著《自然保护区探胜》。该书1987年获“全国地理科普读物优秀奖”,被列为向全国青少年的推荐书目;《又有五只朱鹮起飞了》获得“第二届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以后又相继出版了蒙古文本《天鹅之歌》和在中国台湾出版的《珍禽异兽跟踪记》。
1982年,唐锡阳在西双版纳考察亚洲象的时候,结识了美籍文教专家马霞(MarciaB?Marks),共同的理想使他们结合了,并开始了为自然保护事业而奋斗的共同生活。在1989年~1992年,夫妇俩先后考察了前苏联、德国、瑞士、法国、英国、美国和加拿大等50多个国家公园和自然保护区。经过这一系列不平常的绿色旅程之后,他们潜心写作3年,共同出版了《环球绿色行》。书中记录了唐锡阳及其妻子马霞长达20年的绿色旅程。唐锡阳说,《环球绿色行》不是写出来的,是走出来的。因此这部书已经卷入到中国的绿色浪潮,成为激发群众绿色觉醒、催化群众环保行动的一种精神力量。影响更深更远的,还是他和马霞为拯救滇金丝猴的栖息地而亲自发起和组织的“大学生绿色营”。1996年7月25日,就在大学生绿色营出发去云南拯救濒危的滇金丝猴那天,马霞患食道癌去世。以后大学生绿色营每年组织一次,每年都会选拔一批关注环保的大学生,每年选择一个有典型意义的地方去考察,再把调查到的问题向政府反映。
20多年来,唐锡阳为环保事业疾呼呐喊,发表了数百万字的环保作品。虽然他现在已年过古稀,仍然通过著书、绿色营活动、各地巡回演讲,向公众传播环保理念。唐锡阳被誉为“中国第一代环保活动家”。
把栏杆拍遍的作者介绍
星星离我们有多远》是2009年湖北少儿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卞毓麟。《星星离我们有多远》荣获第二届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二等奖。收入国家“九五”重点图书“中国科普佳作精选”之《梦天集》。
星星离我们有多远?仰望星空,星光闪烁,它们是在给我们暗送秋波,暗示着巨大的秘密。但是人要问寻天的秘密,得鼓动心灵的翅膀飞出去……
太阳离我们多远 转向了太阳 太阳离我们多远 前面谈到萨摩斯岛的阿里斯塔克巧妙地推算出太阳到地球的距离比月亮到地球的距离远19倍,这个数字比实际情况小20倍左右。
哥白尼虽然提出科学的日心宇宙体系,但他也不知道太阳究竟离我们有多远。直到1650年,才有一位比利时天文学家温德林(Godefroy Wendelin,1580~1667年)利用改良仪器重新做了阿里斯塔克的观测,他所得的日地距离是月地距离的240倍,约为9 600万千米。这个数值的精确度虽有提高,但还是太小。
在近代天文学中,将太阳和地球之间的平均距离称为一个“天文单位”,它是天文学中的一把“尺子”。现在我们想要知道的,便是这把尺子究竟有多长?我们需要的,不再是像阿里斯塔克那样的粗略估计,而是要得到一个尽可能准确的数字。
中国古代有个神话,叫做“羿射九日”。说的是尧统治天下的时候,天上忽然出现了十个太阳,把地上的草木都晒得枯焦了。有位名叫羿的英雄,奉尧之命,张弓搭箭射下九日。
蓝天之上还闪耀着一个太阳,给人间送来光明和温暖,百姓们非常高兴。 进入现代科学的天文学,是从测量天体的距离发端的,同样大的目标放得近就显得大,放得远就显得小;同样亮的目标放得近就显得亮。放得远就显得暗。
所以不论是用眼睛还是用望远镜观测天体,如果不知道天体的距离,所看到的只能是它们的表象而不是实质。
作者用陈述故事的方式把历代天文学家创造“量天尺”的过程放到科学原理的叙述中,这样既介绍了科学知识又饶有兴味地衬托出历史人物和背景。
全书介绍了从近处的月亮到极远处的类星体的距离的量、估,包含了大量的天文知识和历史知识。作品立意清新,铺叙合理。文笔流畅,是近年来天文科普中一本值得向广大读者推荐的佳作。
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北京天文台原台长 王绶琯院士 天文学是一门奥妙无穷,令人神往的学科。它的研究目标绝大部分是遥远的天体,它们看得见,摸不着。天文学家面对着这些对象,要测量它们的距离非得有特殊的手段和方法不可。
这正是天文科学的特点之一。读完这本书,会使你感到,天文学家凭着不懈的努力。借助天体送来的微弱光芒,征服了百亿光年的巨大空间,真是比一根头发丝上雕刻出雄壮场面的画卷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他们毕竟胜利了,这是人类无穷智慧的象征。读完全书,掩卷回味,古往今来人们仰望天空,繁星点点、耿耿天河。天阶夜色、秋夕迷人,多少人为之陶醉,多少人赋诗抒怀。
《星星离我们有多远》一书却为我们展示了天文学家如何兢兢业业,利用各种巧妙方法测量天体距离的历程。
梁衡:山西霍州人。1946年出生,1968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历任《内蒙古日报》记者、《光明日报》记者、国家新闻出版署副署长。现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记者协会全委会常务理事、人教版中小学教材总顾问。 是著名的新闻理论家、散文家、科普作家和政论家。曾荣获全国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和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多种荣誉称号。
他的主要作品有科学史章回小说《数理化通俗演义》;新闻三部曲《没有新闻的角落》、《新闻绿叶的脉络》、《新闻原理的思考》;在散文创作方面,过去二十年他主攻山水散文,深得古典山水文章的传统,行文草本有灵,水石有韵。后又致力于人物散文,特别是历史名人的写作,《觅渡,觅渡,渡何处?》、《红毛线、蓝毛线》等在社会上引起较大反响。 有散文集《夏感与秋思》、《只求新去处》、《红色经典》、《名山大川感思录》、《人杰鬼雄》、《当代散文名家精品文库——梁衡卷》等.学术论文集:《为文之道》、《继承与超越》、《走近政治》。《梁衡文集》九卷;曾获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 有《晋祠》、《夏感》、《觅渡、觅渡、渡何处?》、《跨越百年的美丽》、《把栏杆拍遍》等多篇散文入选中等学校课本。
作品曾获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1996年在《佛山文艺》发表的散文《忽又重听“走西口”》获《美文》、《文学自由谈》、《佛山文艺》三家联合举办的“心系中华”散文征文优秀奖。有散文三篇《晋词》、《觅渡,觅渡,渡何处》和《夏感》入选中学教材,之后《海思》也被选入鄂教版语文中学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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